千口

stu(dying)

坏种




“你去寺庙,到底是在拜佛,还是拜自己的欲望?”


                 ——灵感来源





BGM:蔡徐坤《欲》

So now what?




“谁给的?”

“哥哥…”

“哥哥再问一次,谁给的信。”




—正文—





我是独生女,但是家里人重男轻女的厉害,想要再生个儿子才肯罢休,可惜老天不同意,妈妈后来好不容易怀上了又因为意外掉了,身子垮的不行,这才迫不得已从福利院收来了我哥哥。一家人把哥哥视如己出精心培育,我内向的很,看着他们把哥哥捧在手里也只是羡慕地抿抿嘴不敢多说多求些什么。不知道是我可爱的紧的长相还是乖巧的性格触动了哥哥心底的柔软,他总是格外疼我,家里人明里暗里塞给他的东西他也总是任由我挑,我也因为他的到来过的舒服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哥哥开始有一些奇怪的行为。他也是和以前一样牵我的手,但是会十指紧扣,有时候更会轻轻挠我的手心,我虽然未经人事但是看着周围早恋的情侣们总是懂得些,每当他做这些亲密的动作时,我总怯怯的承受着,脸红红的,眼睛亮晶晶的,回应他问题的声音细小得谁都听不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直到那晚他偷偷溜进我的房间亲了我的嘴角,我们正式确定了这个畸形的恋爱关系。






他对我好,是绝对意义上的好,我好像甜文中女主一样坠入了爱河。我们小时候一起买的小狗在我们相继成年后离开了人世,我和他很伤心,两个人挑了一个天气好的下午去家里的后院把它浅浅埋起来了,我特意挖的很浅,因为如果我想它了还可以把他挖出来再见一面。他会永远陪着我吧,我这么想。






我以为一切都会这样好下去,直到一个我父亲喝醉的晚上,父亲没有亲生儿子是他一生的心结,他动手打了我的母亲。我听见声音慌慌张张跑下楼,却迎面撞上满头是血的母亲,母亲的头被撞在她最喜欢的钢琴上,琴键弹出难听的曲调,如果是我操控的话我一定会演奏地更动听。父亲看到母亲不动弹了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一瘸一拐朝我走来,我害怕的紧朝楼上使劲跑,父亲莫名跑的很快抓住了我的脚腕,把我使劲一扯我重重摔在地上,我痛的哭出声。这时候持续安静的哥哥从房间里跑出来,发疯般冲到我和父亲中间边护着我边反抗父亲的暴力行为,父亲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人,哥哥看见空隙用力将我抱起抱到他屋内锁上门熟练地找出药水和可爱的创可贴帮我处理伤口。我怕的要命使劲往他怀里缩,他心疼的浑身颤,一边上药一边安慰我,我那两颗水点慢慢地大起来大起来,蜗牛似的,一步一步地慢慢爬下了两颊,划了两条潮湿的直线,两条路两条深红的路,白色的亮光映着这流下来的水点,显得非常娇艳,非常鲜红。他用力地吻我,不顾外面父亲的吼叫还是母亲的求饶。







这晚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家暴的事,这似乎成了一种病态的默契,母亲过了不久就草草出院回到家里了,一切还是那么温馨那么和谐。一个满天繁星的夜晚,父亲不知从哪里找出了许多酒,他又喝多了。






当父亲把他书桌上的东西全用力发疯似的甩到地上时,我们都知道,又要来了。母亲不敢躲起来,只能蜷缩在床上假装没听到父亲的召唤声,父亲大力把门踹开,这次我看的很清楚,他把妈妈的头撞在床头柜上,一下又一下,声音一下比一下闷,母亲从刚开始的害怕与反抗慢慢变成了无助与空洞,母亲的血流在床单上面,红红的,鲜红的,像我和哥哥的狗狗流的血。母亲不动了,因为她的头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脑子里面脏兮兮的东西不断往外流,伴随着她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父亲猛地把目标转向我,我没听哥哥的话,我没有把门锁好,也没有躲到阁楼里。我被打的撕心裂肺地叫,再睁眼只看到哥哥拿着一把带血的刀,和,滚到楼梯最底下的父亲,父亲一动不动,即使血在流他也不做反应,只是眼睛一下一下地眨,也许对他来说这样才算解脱。









我从办公桌上醒来,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重男轻女的父母亲都死了,那个肮脏恶心想要占有我的哥哥也死了。

谁知道为什么父亲又有酒喝了呢,谁又知道我为什么送上门去呢。







“占满了血的印,人面兽心的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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